毕,再设享礼……似乎也无此先例啊?”
田乞则是回道:
“君上,此番会盟,鲁国可谓是占尽礼数的便宜。若就此让他们回去,恐为天下人耻笑。不如再另设享礼,以示齐侯的宽厚之心。”
齐侯杵臼听了田乞的话,不由是点了点头:
“嗯,田卿说得倒也有几分道理。来人,让梁丘据过来!”
梁丘据,齐国大夫,乃是齐侯杵臼的另一名宠臣。
梁丘据其人,最是能够迎奉上意。
直接用晏婴的话来评说此人,就是:“君所谓可,据亦曰可;君所谓否,据亦曰否。”
所以,在晏婴看来,此人行事除了会迎奉上意之外,行为做事也可谓是毫无底线。
自然的,晏婴对此人也是一直持否定的态度。认为此人不过就是一个势利小人罢了。
只可惜,就像田乞一样,随着晏婴一死,齐侯对梁丘据也反而是愈发的宠幸起来。
毕竟,身而为人,谁又能拒绝旁人的投其所好呢?
梁丘据闻讯便是匆忙赶到,齐侯杵臼便是与他开口道:
“据啊,你替寡人去往鲁营跑一趟,就说寡人明日将设享礼款待,以聊表这几日来的歉意。”
梁丘据跪伏在地,闻言又抬头看了看齐侯杵臼身边跪坐着的田乞。似是有些迟疑。
毕竟按照礼制,盟誓既成,便没有再设享礼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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