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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情,虽说是田乞搞的,但可谓也是直接搞到了他的心坎里了。
鲁侯宋听齐侯如此说,不由倍感压力,竟一直在那冒着冷汗。
齐侯杵臼毕竟是有着自己身为天下盟主的高傲,只因孔丘这几天的表现太过于完美,他们一直是没有理由能够拿捏住鲁国。
而现在田乞终于是想到了一个能符合齐国利益的事情,他自然也不会就此放过。
这时,许久未曾发言的李然,则是上前言道:
“呵呵,还请齐侯息怒,只因鲁国乃是夹于齐晋之间的。而晋国虽是式微不明,但终究是余威尚存的。齐国日后若欲问鼎中原,则必与晋争。鲁国既为姬姓之邦,又何忍与之同室操戈?”
“更何况,齐国乃为大邦,若欲行王事,又岂能不取信于天下?齐国此番,虽可得三百乘的兵家之利,却殊不知,恐怕反而是将失天下人之心呐!”
“此间利害,虽于鲁国无益,但恐齐国之损更甚矣!可谓两者俱损,这又是何苦来哉?”
“正所谓‘曲则全,枉则直,洼则盈,敝则新,少则得,多则惑。’还望齐侯能够思之,慎之!”
这句话本是出自李然的父亲李耳之口,意思是弯曲可以保全,受压反而伸直;低陷得到充盈,凋敝于是更新;要的少因而得到,得到的多反倒迷惑。
说的便是齐国如今应该要做的,乃是怎么让自己显得更为谦逊,更为虚怀若谷,更能厚德载物。
齐侯杵臼听到这些话,不由是迟疑了许久,而田乞则是开口道:
“不管怎么说,如今我们已经完成了盟誓,你们鲁国是从还是不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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