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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论受到的惊吓,其实鲁侯宋比齐侯更甚。毕竟,齐侯杵臼这活了大半辈子的,又有什么血雨腥风没见过?
而这鲁侯宋,与之相比简直就如同是初出茅庐的雏鸡罢了。
得闻齐侯杵臼所言,鲁侯宋赶紧是用袖口拭了一下额头的冷汗,并是陪笑道:
“正是……正……正是!”
接着,齐侯杵臼便让田乞给鲁侯和孔丘是斟了一盏酒,以示歉意。
田乞举起酒盏,并是尴尬笑道:
“此皆我田乞之错,还请鲁侯与孔丘能够不计小人之过。”
田乞此言说得虽是客气,但隐隐中却是透着一股杀气。
鲁侯宋这时候刚从惊吓中缓过神来,听了田乞所言,却也不能解其深意。只得是尴尬的与之应道:
“岂敢岂敢……田大人本也是一番好意。只是这些下人办事不利,以至于此……田大人亦不必如此挂怀!”
孔丘则亦是言道:
“是啊,寡君所言甚是。田大人确是言重了。此等不过区区小事,田大人不必介怀。”
孔丘这话说得颇为轻佻,言外之意也是在嘲讽田乞:就这种小伎俩也想拿捏住我们?老虎不发威,还真当我们是病猫么?
随后,只听孔丘又是话锋一转,与田乞又是一个躬身言道:
“还希望田大人日后能够小心侍奉齐侯,切莫再以此等的礼数来侍奉国君。田大人既是素怀仁政宽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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