瞒,赤当年乃是受叔孙穆子(叔孙豹)所托,委以重任,筑造郈邑!叔孙穆子亡故之后,其庶子叔孙昭子继承其志,皆为季氏之敌!”
“季氏祖孙二人,于鲁国横行跋扈,不可一世。唯有叔孙氏可与之制衡,在下痛感鲁国公室之不存,是以耗尽心血,筑得郈邑。其目的,正是想助叔孙氏制约季氏。如若鲁国有变,叔孙氏便可据郈邑以抗季氏!”
“然而……天意不遂人愿……自叔孙昭子(叔孙若)自绝于宗祀之后,叔孙氏一族便几无余力再与之相抗!”
“其后,幼主持家,公若藐来到郈邑,直接是以家宰之身份强占了郈邑。我自是忠于叔孙氏,绝不与之同流合污,是以选择罢官致仕!”
“如今鲁国庙堂之上,又现佞臣,竟是怂恿君臣欲毁去郈邑。郈邑既为我所筑,我视郈邑,便如同视为己出!今有歹人欲毁去郈邑,我又安能坐视不理?”
这时,驷赤又指了指自己的那条断腿,并是继续言道:
“况且,在下本隐居于鲁郊,与世无争,奈何前些时日,有歹人竟是闯入我宅,硬生生将我左股打折!在下也恐为暴民所害,故而选择举家出奔郈邑。”
“随后,便是授了侯犯的意思,前来出使齐国,欲借齐国之手,保全郈邑!”
竖牛看了看驷赤,又看了看驷赤的腿,觉得他倒也是句句在理,倒不像是在说谎。
毕竟,他所说的这些“故事”,他其实也大都是亲身经历过的。
如今,听到这个驷赤在那是侃侃而谈,且是将那些个陈年往事都几乎是重提了一遍,且句句都在其情理之中,这也使得他是对驷赤不再见疑。
竖牛就此告辞,回到了田乞府中,见到田乞,便是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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