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份辛苦,却又无人可以叙说,他和郈荦自也是不能推心置腹,和叔孙辄也仅仅是互相利用罢了。
而如今,眼看当年的好友来投,他当然是喜不胜喜。
但见驷赤一瘸一拐的走进来,侯犯则是奔上前去,双手扶住驷赤的胳膊,并将其引进屋内说道:
“驷兄!多年未见!你如何成了这般模样?”
驷赤则是长叹一声:
“哎……只因驷赤督造郈邑,如今不能为鲁人所容,歹人前夜突然闯入居处,无理取闹中竟是折了我一条腿……赤走投无路,只得是举家来投!”
侯犯闻言,不由满是愤慨之色:
“哼!鲁人竟这般待兄,实是过分!赤兄且放心,如今既来得郈邑,便由为兄护你!”
驷赤承其情,不由为之一笑。
随后,驷赤又命妻子和儿子先后见过侯犯,而侯犯也是命人将他妻小安顿在了邑府的别院内居住。
随后,侯犯又是略尽得地主之谊,摆了一桌酒菜,二人对面而坐。
但只因驷赤是刚刚折了一腿,所以不便跪坐,侯犯便只让他也不必拘束,只盘腿坐下便好。
酒过三巡,驷赤这才开口道:
“郈邑此城,虽说是固若金汤,但犯兄此番竟以郈邑之军民,而抵御鲁齐数万大军!亦可谓擅守啊!”
侯犯闻言,也是不由得苦笑一声。
“呵呵,不过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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