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如果齐国就此攻入郈邑,然后又不肯退兵,那鲁国岂不将白白丢了郈邑?届时,恐怕就并非三邑之祸所能够比拟的了!”
“如今,我方士气不振,兵力不足,而且又无长卿这般的帅才坐镇指挥。若想要凭借军势强行攻入郈邑,恐怕已是不成了。为今之计,唯有从内部寻得一些蛛丝马迹,方可将其瓦解!”
孔丘闻言,不由双目一亮,赶紧是追问道:
“哦?恩公难道是已有了主意?”
李然却只澹然道:
“是有一法,或可一试!我要见一个人,待我见过了此人后,届时再来与仲尼商议!”
……
李然在送走了孔丘后,宫儿月这时也走了过来,并是问道:
“先生,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难事?”
李然如今对宫儿月,虽是不防备于她,却也又不喜和她说得太多有关这些政务方面的事情。
所以,李然只是与她回道:
“嗯,确是遇到了一些难事,月既然无事,就且随我去见个人吧!”
李然言罢,便是率先出了门。而宫儿月也不多问,只手持佩剑紧跟其后。
李然出得杏林,却也没有进城,而是围着曲阜的护城河绕了近乎半圈,才在郊外的一处茅草屋外是停了下来。
只见一个老农装扮的人,此时正在院子锄地,李然朗声道:
“在下李子明,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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