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管马匹的牧养、训练、使用和采购一应事务。由于马匹乃是最重要的生产行军资产,属于一家的重资,所以其马正的地位并不低。
公南的眉毛不由一挑:
“哦?司寇大人何故重提旧桉?难道是有了什么新的线索?”
孔丘却又是摆了摆手:
“呵呵,时间也太过久远了,哪里还会有什么线索?只是……公若藐在遇刺之后,便是去了郈邑,并且是代摄了郈邑邑宰一职。而据在下所闻,叔孙大夫自担任宗主之后,甚至连前往郈邑例行巡查都不曾有过,这……不免是令人感到奇怪了些?”
其实,孔丘这就是话里有话。
言外之意就是:虽然没有左证,但是按照事态的发展,看来刺杀公若藐之事,内情并不简单。
公南自然也自是把这层意思给听了出来,而叔孙州仇则是说道:
“公若藐如今掌管郈邑,每年都有贡赋入敛,至于州仇不去,也完全是因为来回不便,所以便没能去成!司寇此言,请恕州仇并不明白……”
孔丘却是笑着说:
“呵呵,还请恕在下冒昧。据在下听闻,郈邑历年来的贡赋,好似是一年少过一年的吧?不知是否确有此事?若真如此,那到底是收成不行?还是那公若藐有意隐瞒,故意为之的呢?”
公南一听,便是小心翼翼的回问道:
“司寇大人究竟是想要说什么?可以直言不讳,我家主公年纪尚小,资历不丰,可听不明白这许多拐弯抹角的话。”
孔丘沉默许久,随后终是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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