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思辨之后,只听颜回是说道:
“先生这一番见解,真可谓是令人茅塞顿开!学生受教了!”
众学子皆拜李然,而李然却是又继续言道:
“好了,阳虎与齐国之事,便议到这里吧。我们现在继续来说说季文子其人。”
“你们可知,当年季文子辅左宣公、成公。当时季氏家中,没有穿着帛衣的妾,没有吃粮食的马。当时他的同僚都劝他说:你都已经是鲁国的上卿了,而且还相二君,但你家中妾不衣帛,马不食粟。大家都说是你为人太吝啬了,而且这样对于国家而言也不光彩啊!”
李然说完这一段话,却是突然与众弟子问道:
“大家觉得,季文子当年如此行事,究竟是为何?”
众弟子听得此问,一时便是众说纷纭:
“那还用说?定是这季文子为了邀买人心,才故意如此的!”
“是啊!看看后来其曾孙季平子的‘八俏舞于庭’,再看看现在的季氏,至今不过六十年,现如今却还哪里还有半分的简朴来?”
李然听得众弟子所言,不由是微微一笑,并是继续言道:
“呵呵,当时季文子自己却是如此回的:吾观国人,父老乡亲们食的还很粗,而且很多人连衣服都是破的,所以我是不敢啊!别人的父兄食粗衣恶,而我却美妾与马,这可不是我这个一国之相该干的事啊!更何况,我只听说以道德显荣才是真正的为国争光的,却没听说过是以自家的妾与良马的。”
“呵呵,大家是不是都没想到吧?这一番话,竟会是季氏先祖所言!而他的这一番话,我倒以为,或许确是出自其肺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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