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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领命而去,他本是在官驿的一个杂役,乃是受了田乞的指派,故意接近于阳虎。
但其实呢?阳虎又哪里会搞不清楚这里面的门道?所以,也是有意让他接近,并且肆机是拿他来传话。
……
直到深夜,这人又悄悄的是回到了田府,待田乞和竖牛问起,这人便是说道:
“回二位大人,看来阳虎在莒国确是颇有人脉!原本据说莒国和鲁国一直是不和的,但阳虎此前却是一直有意与他们结交!其目的,恐怕就是为了今日能够多得一条退路!”
“而且他还说,此乃他们鲁人的一惯的做法。鲁人有难,多奔苴国。譬如当年庆父,最终便是奔苴而去。”
“所以,在他看来,似乎前往莒国倒也很是安全!”
田乞闻言,不由是点了点头:
“嗯……料来必是如此的了!这阳虎……果真是给自己留了一条退路啊!亏得当时并未对他立即采取行动。”
然而,竖牛却还是对此感到有些奇怪:
“但是……庆父当年虽是奔去苴国没错,但后来鲁人贿赂了苴人,庆父最终却也没能逃过性命。若是如此说……与阳虎所谋岂不是又自相矛盾?”
“昔日庆父之事,阳虎又岂能不知?今日之情势他都不及庆父当年之万一。他又是何以对此是有如此的把握?”
“这其中……莫不是依旧有诈?”
那人听得竖牛如此问,却也只得是摇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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