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会指个人去卫云培身边随侍,可现在她生死未卜,只能摆脱他了。
萧君湛手中的笔不知何时已经放下,眼眸深深的望着她:“冉冉还有预知之术?”
“不是啊!”卫含章恍然一惊:“只是个梦而已,怎么就预知之术了?”
她就算觉得自己要死,也没有打算将穿书的事告诉书本中任何一个人啊!
“寻常人做梦,最多不过几日便抛之脑后,你一个梦记了几月有余,甚至放于遗言中,如此慎重……”他停了一停,蹙眉道:“实在有些匪夷所思。”
好在萧君湛似乎也只是说随口一句,说完便点了一名内廷侍卫去卫云培身边保护。
主打一个有求必应。
偌大的勤政殿内,只有他们俩。
一个在批阅奏章,另外一个东瞧瞧西瞅瞅,偶尔还把小脑袋凑过去看奏章上的内容。
再一次凑过来时,萧君湛扯了她的手不许人走,“可是待的无聊,我们去逛逛御花园如何?还是你想出宫转转,或是传乐人来献艺。”
“不无聊,”跟他待在一起怎么会无聊,卫含章勾了勾他的手心,笑着贴近:“伯谦哥哥,我们来做点坏事怎么样?”
萧君湛看她一眼,道:“什么坏事?”
装!
还装!
说来也是绝了,她中蛊那段时间不喜欢同他亲近,他却变了个人似的,每每见面都恨不得将她摁在榻上欺负,可现在她解了蛊毒,他又恢复成最开始那端方持正的模样。
……就好像,那些轻薄举动,是她臆想出来的。
可她偏偏还喜欢就他这一本正经的劲儿。
卫含章蹭了蹭他的胳膊:“就是脱完衣裳做的事啊。”
萧君湛有些不自在,他放下手里的奏章,略微顿了顿,无奈道:“冉冉,你怎么这么不知羞。”
“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呀,”卫含章一脸理直气壮:“我若是知羞,温泉同你共浴时,就该羞愧的无脸见人了。”
萧君湛不说话了。
……这事细究起来,确实是他做的不对。
见他不说话,卫含章再接再厉:“来不来?”
那语气,就好像邀他玩耍一样随意。
萧君湛垂眼看她,眼眸俱是柔情,如此看了许久,低下头在她唇上印下一吻,轻哄道:“冉冉乖,还有两月不到,你且忍忍。”
这话叫一贯胆大妄为的姑娘顿时就闹了个大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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