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是对于权利与地位的敬畏。
而是他从来会在她面前显现出的胆怯。
就像是害怕他的靠近会惹她嫌恶。
他会令她厌弃。
她佯装起淡薄的生疏笑意,此情此景好似赌气于他的疏远:
“来此许久,也不见城主夫人。来八洲城这些年,你应该早已成婚了吧?”
用披风遮体的男人似乎有意掩饰自己的断臂。宽肩衬起硬挺的披风垂盖在身周,的确也将他的残缺掩饰得毫无破绽。
又或许,任何残缺与破败都抹不去他的威厉,即便他被她一遍遍搓磨,也能坚韧的挺直了腰身,如巨山,如峻岭。
就因为她坚信他不会倒下,所以才一次次从无容情的狠下死手。
可她就像是上了瘾。
就是想眼睁睁的看着这雄狮般的男人被她轻轻一击,颓然倾倒。
他艰难的牵启薄唇,低沉的声音压得很轻:
“……并未成婚。”
“这该如何是好。”
她假作思量步步靠近:
“遇城主可有喜欢的女子?我可以为你做主,帮你赐婚。”
她最是知道如何正中他的命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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