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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以身饲蛊,过身续蛊。
这些痛苦,用任何一个文字去比拟都显得过于苍白。
空荡荡的帝侧殿被阴冷的空气盈满。
袅袅熏烟萦绕,将血腥气遮了大半。
打斗后被刀刃割裂的伤口还在流血,冰冷的地面起到了一定镇痛作用。趴倒在地上的男人就像是从血水里捞出来,湿答答的浸透了深红。
他并未昏阙,他尚还清醒。
只是他没有力气站起来。毕竟从临崖台轻功飞回帝侧殿,他已经耗尽了他所有的余力。
浓长的睫羽轻颤,虚遮着一双空洞的瞳眸。
干枯见骨的手缓缓抓握,只留下食指伸出,点在地面。
他以指为笔,以血为墨。
摁着颤颤巍巍的指腹,在地上画着什么。
抖动的鲜红线条深深浅浅,他勾勒出一个女子的脸。女子明丽的双眸笑成了弯月,她笑得开怀又明朗,眸中含情脉脉,温暖如春。
画过她鬓间碎发,画过她发间素簪,画过她耳垂珠环。
他根本不用去看就能轻而易举的完成这幅画作,因为他已经画了太多遍,太多太多遍。
多到闭着眼都能将她画得八分形同,九分神契。
止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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