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才遍体生寒,越想越怕。
纪辰星微微扬起嘴角,纪遵行上钩了。
现在的皇帝是君珩,和大梁的其他几个历代皇帝比起来更为仁慈。至少在明面上,纪遵行是刚刚打下胜仗解救万民的好将军,君珩应该不至于对纪遵行一家痛下杀手。
既然如此,与其让纪遵行把自己的功劳陈述给君珩,那还不如从源头算起,把属于自己的功劳抢回来。
现在先留纪遵行一条狗命,若是日后还有机会,她定然不会让这一家人死的痛快。
纪辰星看纪遵行,他虽然腰间佩刀,可脑子确实愚笨,只要她稍微懂懂心思,纪遵行这把刀不止护不住他,甚至还会朝向他自己。
“罢了,到底是家人一场。”
纪辰星做出慈悲的表情,别过头去看地上如雪的月光:
“将军还是对皇上实话实说,现在事态不算严重,想必皇上不会因为这点小事与将军伤了和气。
另外,我房间西侧第二个橱柜中间的抽屉里有一张图,上面画了那场战事不同谋略的推演过程和结果,你把它拿去呈给皇上吧。”
在沙场上时,纪遵行从不允许她看沙盘。纪辰星趁着送茶的功夫偷看了几眼,怕自己忘记,给自己画了副图。
“推演图?还能有这种东西?”纪遵行欣喜了几秒,脸色又难看起来。
“可直接这么呈上去,皇上再问起是谁画的怎么办?不如我自己描摹一遍,再呈给皇上怎么样?横竖辰星你已经死了,要这些功名也无用。”
纪辰星横眉微挑,看来纪遵行是根本没把她那句“实话实说”听进心里。
明明他自己没几个心眼,却非要去跟皇上斗一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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