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到时候必然箪食壶浆喜迎王师矣。”
“大师以为此法如何?”
姚广孝先是惊讶,然后了然,最后面色平静。
等陈景恪说完,他才说道:“既然陈伴读有心考较,贫僧就直说了。”
“此法听起来虽好,然……难,非常难,可以说是最难的一条路。”
“若行此法,燕国恐怕永远也无法统治天竺,甚至大明都会被拖进泥潭。”
陈景恪不置可否:“哦,为何?”
姚广孝说道:“天竺的种姓制度源于宗教,是他们的信仰。”
“而宗教信仰是没有道理可讲的。”
“莫说天竺蛮夷,就算是大明百姓,也有许多迷信宗教无法自拔。”
“若非朝廷严厉禁止,许多百姓会自愿成为佛道的奴隶。”
“不让他们为奴,他们还会痛恨朝廷。”
一个和尚,口口声声批判宗教,实在是很违和。
但姚广孝说的非常自然,陈景恪也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朱棣也见多了这种场面,同样觉得很正常。
只有朱雄英和朱高炽,脸色非常的怪异。
这大和尚就一点不怕佛祖怪罪吗。
事实上,真正了解他的人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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