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
陈景恪解释道:“首先,时间太短,理学的大儒还没来得及将唯物学吃透。”
“上台去挑战的基本都是普通读书人,真正有学问的大儒,还在研究此书的优缺点。”
“等那些大儒琢磨透了出手的时候,方孝孺再想如此轻松应对,就很难了。”
“其次,就是预设立场。方孝孺很狡猾,限定了辩论题材,必须聊唯物学。”
“在他自己最擅长的领域,谁也无法击败他。”
在我的bgm里,任何人都休想击败我。
朱雄英恍然大悟,说道:“原来如此,方孝孺太狡诈了,将理学门人算计的死死的。”
“这么浅显的计谋都看不出来,理学果然无人了。”陈景恪翻了个白眼,你小子之前不也没看出来吗。
“其实这是一个阳谋,他们看出来了也没用。”
“理学是强势的一方,只能被动应战。”
“如果他们不能正面击败唯物学,凭什么当唯一显学?”
“学术之争就是一场不流血的战争,甚至比大多数战争都更加残酷。”
“它没有迂回的余地,必须正面硬碰硬,赢家通吃输家一无所有。”
“别看方孝孺现在声势无两,如果他扛不住后续理学大儒的攻击,也注定要灰溜溜的退场。”
朱雄英一脸若有所思,预设立场吗?
好好好,学到了学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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