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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没有推卸责任的习惯,你二人无需如此。”
二人连忙再次下拜:“皆下官之过矣,岂敢连累伴读。”
陈景恪说道:“连累不连累的就不要再说了,朝廷用人自有法度在。”
“你二人性命可保,但该有的惩处是少不了的。”
“你……”他看向岑信通,说道:
“你身份特殊罪过也更大,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就全家流放极乐岛吧。”
岑信通顿时就知道,当日船上发生的事情,早已经传到陈景恪耳朵里了。
此举无异于背弃恩主另投他人。
陈景恪非但没有怪罪,反而成全了他。
这让他既是羞愧,又是感激。
“下官愧对伴读,愿来生当牛做马报答您的恩情。”
陈景恪没有再理他,转而对许柴佬说:
“你官是当不了了,去沧海省当个智囊吧,顺便好好的把经验写出来。”
许柴佬亦起身道谢。
之后陈景恪也没再多说什么,就端茶送客了。
从朝廷方面来说,此事是他用人失当,要担责任。
但从个人角度来看,自己给了他们那么大的信任,结果就弄成了这個样子。
陈景恪又不是真的圣母,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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