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知道,我会经常给你传达汤爱雨的最新情况。”见夜枭忍隐的模样,李一修安慰道:“夜枭,你也不要太担心,汤爱雨所中的毒不难解,只要给我时日我也能解得了,只是所需的葯材很是贵重,也只有皇宫里才有着天下各种名贵的葯材。只要毒解了,在高手如云的皇宫或灏王府里,通过内力为他疗伤,他的内伤就更不成问题了。所以,这次去塞池是对的。”李一修不敢对夜枭说出实情,汤爱雨的毒不但拖得太久延误了解毒的最佳时机,如今还入浸到了心脉,要解毒谈何容易呀!有汤爱雨的命令在,他又不能离开夜枭去塞池,也只得暗自着急。
“我不在乎哑巴最后是生还是死,反正我都会相随的。他的中毒、他的受伤以及现在这样辛苦的撑着,艰难的忍着都是为了我,为了我!。这一切都让我这里很疼很疼,我很疼!你知道吗?”夜枭指着自己的心口,冲着李一修大声的喊着。
在李一修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夜枭冲出了大棚屋,没有目的疯狂的奔跑着,直至筋疲力尽,才跌坐在地上。木呆了半天突然放声大哭起来,从遭受挫折以来,除了刚进入月牙镇时抱着红玉大哭之后,这是她第二次痛哭。上次的哭是为月牙镇的惨象心酸的哭,而这次的哭是发泄也是宣泄,她要把心里的痛发泄出来,也要把心里的疼宣泄出来,这种疼痛使她痛不欲生。
跟随而来的李一修,在夜枭哭得断肠泪尽时,用了不为人知的点穴功点了夜枭的昏穴,将她抱回了大棚屋。
一个月后,大棚屋的外厅里分别坐着正在办公的夜枭、李一修、莫城、和郎春香。
“一修,我们从这个月开始给南雀上交的六成净收入,他们还满意吗?”夜枭抚摩着蜷缩在怀里的白露道。
“怎会不满意了?满意的嘴都合不拢了,直夸你有本事。”才从南雀首尔回来的李一修道。
“那我提出在其他州县开采煤矿的事,他们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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