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房门。
夜雨在后院的厨房里挽起衫袖,撩起长裙,手脚并用的做着她一直以来的工作:熬葯和煮粥。
御医对堂源灏的再一次诊断是:伤势未好牢固易迸裂,特别是腿足更是应注意防范,有伤及骨头和经脉,不易久站,长行。身体里的血气严重不足,急需加倍调理,元气极度羸弱、严重损耗,急需安心静养。也就是一句话,堂源灏的身体已到了强弩之末,灯枯油尽的地步了,除了一副骨架子外,再也没有任何可以耗的资本了。
回想起来,堂源灏的脸色一直都是苍白的毫无血色,身体消瘦的反常,每次吃饭都是应付似的吃两口,脸上,双手甚至连双唇都是凉冰冰的,没有应有的温度。自己怎么这么糊涂,在现代居的时候不但没有早点发现反而还气得他吐血,害他雪上加霜,夜雨每次想到这里都会揪心的难过。
不久,夜雨端着放有葯和粥的托盘进了堂源灏的房间。案几上的香炉袅袅冒着白烟,房间里飘散着淡淡的檀香味。此时的堂源灏长符散在肩上,头顶的发髻随意的插着一根玉簪,白色的丝质衣衫松散的穿在身上,露出些许胸部,同时也露出了一直挂在脖子上的金项链,一只卡通虎吊坠平静的贴在肌肤上。整个人都慵散的靠躺在软榻上卧眠,传出轻细均匀的呼吸声。夜雨悄悄地放下托盘,轻轻地走到软榻边坐下,痴痴地看着他的睡脸,忍不住伸手轻轻地抚摩着他的黑眉,眼角,鼻子,脸颊,嘴唇,颈项,摸在锁骨时夜雨的手颤抖了,纵横交错的伤痕虽然颜色已淡去,却仍旧深浅不一,凹凸不平,咯手!烫心!泪水泉涌而出,夜雨将自己泪湿了的脸靠在了堂源灏裸露的胸上来回轻擦似是能洗去这让人心疼的伤疤般,忍不住低声哽咽着。
不知何时,乌发间传来了温柔的抚摩,夜雨知道堂源灏被自己惊醒了。
“对不起,吵醒你了,我一时没忍住。”夜雨低低地说。
堂源灏微笑不语的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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