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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问道:“朕听闻草原之上,会在秋季收取牧草进行储藏,如此,可否为每户划定放牧的区域,改良他们储藏牧草的方式,减少他们的流动。”
皇甫嵩答道:“其存储过冬牧草多以干草为主,不然容易腐烂。”
“至于按户……草原之上多有天灾,单以一户,只怕难以抵御。”
听到皇甫嵩说着自己知道的信息,刘辩明白自己有些急着恢复故土了,于是乎只能回到最开始的无奈之选:“以郡之名,行属国之实。”
“陛下明鉴!”朱儁、皇甫嵩等人齐齐拜道。
但要让刘辩安心接受现状是不可能的,好不容易有机会将河套重新拿到手中,刘辩哪肯只要名义上的掌控权?
他说道:“过去几年,朝廷在羌人、匈奴人中推行教化,让他们明礼仪,知廉耻,遂有如今凉州并州之安定。只是受教化者多是耕种者,又如匈奴人中受教化者还有各部贵族,其大多接受教化、学习礼仪是为了做官吏。”
“而今,朕欲更进一步!”
“南匈奴,内附多年,其各部部众,亦朕之子民也,自然也要使其明礼义廉耻。”
刘辩向重臣们宣布了他对于未来匈奴人的野望,不能把放牧的匈奴人排除在受教化的范围之外。
教化从来不是一件简单事,并非朝廷派去几个人就能成功的,在场的重臣自然都明白这个道理。
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了起来。
最终,他们得出了结论,对于匈奴人,还是要自上而下——只要匈奴的贵族们一心来当汉官汉吏,那么上行下效,不愁那些居无定所的放牧人没有这样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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