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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私本来就是基础人性的一种。
大周,或者说整个中土文明的子民,因为农耕自食其力的传统,从来都主打一个勤劳善良,它们的“自私”往往核心都是“安分守己”“不多管别人的闲事”。
这并不像秦琅在天山时了解的有些异域文明,那些野蛮人的自私是具有“侵略性”和“排他性”的,而这一点甚至是大部分中土文明子民无法想象的。
因此比起自私什么的,秦琅还是更担心,那帮和尚和道士万一有什么更不为人知的目的,所以才假装“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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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琅会这样担心,也并非空穴来风的阴谋论。
同样是三宗,天合宗的生意遍布大周,甚至还会跟朝廷分庭抗礼,可禅真寺和无量山,他们并没有热衷于到处设置寺庙香火。
比如禅真寺就守着它云州那一亩三分地,无量山更是一座海上孤岛,似乎里面的和尚道士都格外清苦,格外的无欲。
对此,秦琅是不太相信的。
因为他们甚至已经“超然”到了没有流出任何普世的经论,什么佛经道经,在民间能见到的都是很基础的一些东西,稍微深一些的佛法道法就都是在内部才能接触,而它们又都严格限制招收新鲜血液。
可以无欲,怎能无求?
以前光是一个无量山秦琅还没想这么多,现在把禅真寺放在一起来,他就总觉得这俩庞然大物的这份“超然”里面透着一层诡异。
虽然只是很浅的一点儿想法,但秦琅还是情不自禁地捏紧了女帝的玉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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