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晚你没破?我当时带来的手帕没分你一半?
某个小琅蹄子平时一副君仪天下的样子,结果那晚在她姐夫身上漏的那一滩又一滩,似乎比我这个当姐姐还多吧?
是谁用功力蒸干了一床又一床之后,瘫在那儿哼哼“不行了”的?
你怎么不再多休息几天呢?
当然,这些话苏银瓶肯定也不能直说,至少眼下是不方便说的,本来想拷打苏钰盘两句,谁知秦琅的房间中忽然就开始响起了一阵格外婉转的三师姐的呻唤。
“……”
“……”
听到这动静的苏银瓶和苏钰盘,一下又同时僵住了,你看我我看你,耳朵却都朝房间的方向竖着,然后很快她们就发现,三师姐不愧是三师姐,嘴上除了哼哼以外也全程没闲着,说的一些个话,让苏家姐妹俩的耳朵和脸蛋儿一阵阵地发烫。
“渣男!”
听了半晌后,女帝和郡主异口同声地啐了啐。
可也仅此而已了。
啐完渣男的二人,继续僵在原地,没有谁有一点儿想要离开的意思。
但于此同时,三师姐那嘴里那些时不时娇滴滴的话儿,也越发不知羞起来,听的女帝第一个有些受不了了,玉手不安分地抚在几乎红透了的俏脸儿上,支支吾吾地问苏银瓶:
“姐,三师姐她…她怎么说出口的啊…”
“我…我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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