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这买卖挣的钱,家里一分钱都没落下。”
钱肯定是挣了,去年一个冬天下来,扣掉给皇帝的地租,贾琏至少进账十万银元。
问题是,凭什么带着王仁进入这个买卖呢?这厮对于贾琏提供不了任何的帮助,基本就是个拖累,给他个信息,让他去辽东圈地,就算很良心了。给皇帝交地租,贾琏心甘情愿,给王仁送钱,那不是有大病么?
王仁倒是个急性子,酒也不喝了,起身就去找王熙凤,贾琏见状暗暗冷笑两声,不紧不慢的要一碗热面汤,喝了一身暖洋洋的,舒舒服服。
王熙凤听王仁问起冬菜的事情,顿时没好气道:“你惦记点别的啥营生不好,惦记这个?脑袋不想要了?跟宫里争利!”
王仁失望而回,贾琏已经吃好了,表示时候不早,要不散了?
王仁不甘心的问一句:“别的营生,轻松一点的,总该有吧?”
贾琏很认真的问:“别的营生自然是有的,只是您能有那个耐心,精心伺候着买卖么?远的不说,东府的蓉哥儿,整天在外面跑。一年到头,也没几天是闲着的。挣钱的事情,哪有轻松的?”
王仁无比的失望,坐下后一脸愁容,信心满满的来,结果就这。
贾琏见他如此,突然有个想法,于是便低声道:“您啊,其实不必求我,只需求王太尉要一批安南的空白告身,然后在报纸上做广告卖安南那边的告身。多了不敢说,总有一些个官迷愿意上钩的。”
说实在的,这个主意挺坑人的。这帮愿意钱买官的人,去了安南做官,那不得刮地三尺啊。
可是话怎么说的呢?安南在法国殖民时代,不也是被剥削么?也没见他们如何激烈的反抗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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