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琏的观点就比较一致了,能打!护短!不好惹!善待士卒。
贾琏弹劾王子腾的事情,明眼人都看的出来,贾琏实际上是在帮忙。
至于薛家的事情,这个怎么说呢,也怪不到王子腾头上,人家本来就是姻亲,是利益一体的相关方,贾家与薛家之间的联系纽带是王家。
在薛家没有伤及贾琏的利益之前,贾琏不会去计较,真要伤及了贾琏的利益,说不得也是要下点黑手的。
“升堂!”大理寺卿狠狠的砸惊堂木,好像与这块木头有深仇大恨一般。
被带上堂的不止沈烈,还有好几个监生,这些人表现各异,沈烈倒是很刚的样子,看着贾琏的眼神,好像要扑上来咬死他。
其他人则没那么淡定了,上了大理寺大堂后,衙役们整齐的一声吼:“跪下!”这些人纷纷跪下,唯独沈烈依旧站着,恶狠狠的怒视贾琏。
脸上带着淡淡微笑的贾琏自然是个非常大度的人,扭头问大理寺卿:“犯人到堂不跪,算什么罪名?”
这发问让方颂都下意识的离贾琏远一点,保持一下距离。大理寺卿表情凝重的与贾琏短暂对视后扭开视线,抱着不与贾琏争一时长短心态,打算含糊的对付过去。不料沈烈却非常刚的怒吼:“贾贼,你残害士子,必遭天谴!”
贾琏笑的更开心了,扭头再看刑部侍郎,来了个副got的摊手。
你看看,我可没找事,是犯人咆哮公堂啊。
刑部侍郎也懵逼了,沈烈这么猛的么?这是啥地方,你在这博庭仗呢?
这个时候最轻松的就是贾琏了,他什么都不用做,就等着看戏。现在所发生的一切,都会体现在奏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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