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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王婶,林月娟开始收拾她磕的瓜子皮,“小螺号,天赐找你,要带人看病?”
罗浩把发生的事情简单描述了一遍。
“一个室间隔缺损的孩子,做封堵就行,简单任务。”
林月娟有些担心,问道,“这么一遍遍的刷脸,你那面会不会压力很大?要不然就让他们走正常流程吧。”
罗浩笑了。
他帮着林月娟收拾残局,解释道,“小问题,不用打扰安贞的老师,我只需要给我同学打个电话就行。”
说着,罗浩想了想,“比如说最近大舅找他大学同学来做手术,是他上铺的兄弟。找人来手术,还得看着我做手术,一般专家不会做这么多。”
“但都是同学,就没什么问题。我同学有的留在协和,有的去了安贞、阜外。妈,你别跟着操心了,真的就是个电话的事儿。”
林月娟见罗浩回答的笃定,只一瞬间便把这事儿抛到脑后。
罗浩从小就不用操心,林月娟很信任罗浩。
……
王婶回到家,见周天赐满脸严肃的坐在沙发上,仿佛已经入定。
她看着自家儿子,有些愁苦。
自从孩子去了机关大院,就变成了这样。按照懂行的人讲,这才是能在机关步步高升的姿态。
在机关里,要多做、多看、多想、少说。
周天赐的行为符合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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