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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就妥妥的跟,我想去封地看看,去封地中陪他们过新年,你不愿意我去,甚至是在此件事情上故意推诿,说那些个冠冕堂皇的话,又有何区别?”
“与此间所发生的事情,不乃妥妥的异曲同工之妙吗?”
“不都是彼此防备,不都是彼此对彼此的不信任,亦或者从来就没有真正的信任过吗?”
“此话我说的可有错?”
“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你说是不是这个意思?”
这话说的,妥妥的乃真的不是一般的扎心啊!
直接把朱高炽给怼的,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也是不禁陷入了沉吟。
此言,倒非他不想说,倒也非他不想回答。
实乃话都被朱高煦给说的这么直白,说的这么的简单明了且通透。
他能够怎么说?
此间事情,存在什么样的原因,存在什么样的原由。
他为某些事情的参与者,以及某些事情的既得利益者。
又怎么可能不清楚?
有些事情吧!
只能够说大家所站的的位置不一样,所考虑的东西不一样,则选择的利益自然不一样,为此所做的事情,也将有所不同。
别看朱高煦,这个时候以这般话语,以此来阴阳怪气故意恶心他。
但也不过,因两人所站的位置,乃是彼此对立面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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