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彻啧了一声,凑在她耳边轻轻说了一句什么,后者神色一变,半信半疑去看那北坎位的立阵之物,一时大骇。
秦彻说得没错,北坎位原本是南离位的朱砂,方才看时突然变成了一个带泥的鞋印,而如今确实如秦彻所言,那鞋印的泥土正在逐渐泛出红色,像是泥里沁透了血。
“绵绵在哪里?!秦小侯爷,你都知道些什么!”
景岚一把拽住了秦彻衣袖,此间变化,再由不得她不信。
“伯母快跟我走,路上说!您只是不知,我平日最是心疼绵绵妹妹,再晚就来不及了!”
趁着夜色,秦彻与景岚隐匿行踪到了平阳。
可卸法进入鬼市之后,秦彻却让景岚在二洞与三洞之间的平台等着,自己去了某处,片刻返回后又说他们要见之人说了,计划有变,需再等两日方可见面。
景岚只当是被秦彻作弄,气得当即要走,却被他死乞白咧拉住,从怀里掏出一个破布包,
“伯母,打开看看,高人说你打开看看就会留下。”
景岚没好气一把扯过破布包,只是翻开一角整个人就不动了,似被施了定身法。
那布包里是四分之一块铜质腰牌,似乎是许久之前的东西,那铜已经起了满锈。
破损的腰牌上似乎有刻字,只是年代久远认不分明,见景岚看着那物件一动不动,秦彻忍不住探头细细相看,终于认了出来,那是一个模糊的“争”字。
……
“伯母,这是……?”
秦彻觉得景岚已经呆站了半柱香有余,实在忍不住出声,见她依旧没反应,就轻轻碰了碰她,阮母这才如大梦初醒一般浑身一抖,往地下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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