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要么蒙猛达就是内鬼,让他牵头做吕迟自杀的结案卷宗,本身就是最好的抹去一切‘他杀痕迹’的机会——届时若呈上来的结案卷宗毫无疑点,那便彻底坐实了蒙猛达的嫌疑。”
“要么内鬼另有其人,但蒙猛达通过触摸匕首看到的事情非常棘手,所以才这般谨慎。”
“当然也不排除更多可能,比如内鬼忌惮蒙猛达的特殊能力,怕被发现问题,所以在他受命吕迟结案一事后试图收买,或者借刀杀人。”
“无论哪一种可能,从蒙猛达身上找突破口一定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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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属下,找到了一个突破口。”
幽寐之境无念府,在那间平平无奇的卧房内,蒙猛达垂首而立,满脸局促。
“属下在重新整理喜鹊的证物时看,看到一个画面,是一处荒郊坟场。那地方属下认,认得,于是离开司尘府后,便悄悄去了一趟。”
蒙猛达说着从怀里拿出一个写着“尘”字的证物袋,里面是一抔黄土,确切的说,是一抔坟土。
“这是从喜鹊假死埋身之地所得。”
“我触摸这坟土的同时看到了一个画面,两个黑衣男人把喜鹊扛进了秦小侯爷的府上,所,所以……”
蒙猛达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属,属下交,交代!从司尘府离开时偷拿了一瓶易容药剂。”
“消失的八,八个时辰,是喝了药剂化身成秦小侯爷府上的一,一名巡查侍卫,在他府上搜查可有阮贵人的行迹。”
“但,什,什么也没查,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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