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事倒也不必劳烦嵇大人,草民不过是在外域得了件有趣的玩意,正在请沧月大人辨其真伪,真君何等尊贵身份,断不至于为此草芥人命。”
“沧月真君总不会为了我这样一个无足轻重的贱民自戕吧?”
“束老板慎言!”
不料束樰泷丝毫不惧,甚至一反常态大笑出声,“多谢长公主挂怀,沧月真君不会杀我。”
……
“持鸾鸟冠羽者,心愿未达之前若遭歹人加害身故,鸾鸟上神需为其手刃仇人,草民说得可对?”
渐渐的,她发现了异常——不是园大,而是有“诡”,这个园本身是一个法阵,也不知是触发了什么,被这园认作了闯入者,所以才走不出去。
束樰泷言简意赅解释了一遍,将那锦盒里的冠羽呈上,嵇白首眼睛亮了,
换句话说,束樰泷要让世人皆知,自己在某种程度上控制了孤沧月。
庄玉衡并不在殿内,今日见面他明显神不守舍,想来此刻定是与景岚在境主府寻觅阮绵绵的踪迹,恐怕今夜是指望不上他。
秦桓不宜亲自下场开解,但秦雪樱却再不能坐视不理,她紧着端起一樽酒敬给孤沧月,“束老板定然是喝醉了,真君莫要怪罪,雪樱敬您一杯!”
一时殿内之人除却孤沧月,皆向其俯首行礼以示尊敬。
“应该说,他不能杀我。”
孤沧月利甲寒光一闪,束樰泷脖颈上流下的血瞬间将其衣襟染红——但他眼中却明显笑意更浓。
嵇白首拍拍墨汀风的肩,“画扇问你和微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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