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阮绵绵血帕上的那个符号吗?他是怎么知道的?为何他会说惑心琴里也有这个符号,这到底怎么回事?
虽说墨汀风在飞辇上已将她昏迷后发生之事言简意赅说了一遍,但具体细节不可能说得那么清楚,所以她此刻满心讶然。
“这不是,这不是……?”
“咳,这是哪门子符文,这不是一只大肚青蛙吗……怪丑的……”
宋微尘及时改了口,把险些要冲出口的疑惑憋了回去。
显然在阮绵绵房内发现的这个符号,无论是墨汀风还是束樰泷都并不陌生,而墨汀风没有向束樰泷主动提起在阮府的发现也必定有其因由。
那她也不该提。
这是宋微尘作为“白袍尊者”的职业道德。
……
“微微,你看这符文。”
束樰泷拿着信笺凑近了些。
虽说宋微尘身着白袍,衣袍上有墨汀风所设的障目禁,从束樰泷眼中看去,她此刻就是一个如假包换的俊逸少年郎。
但之前因咒死术之事,一切已然摊牌,墨汀风那句“你早就知道微微、桑濮,以及新任白袍尊者是同一人”尚且言犹在耳,仅他们三人在场的情况下,束樰泷也没有再装的道理,自然直呼其真名。
他把符咒摊于桌上,指着细细说与她听。
“凡来自外域的符咒,虽形状迥异,但大多都有一个共性——符文从左至右,会有四条针状的线条刺入符咒主体,意为借取水火土风之力镇困,其中哪条最长,则代表施咒者所擅之力,也就是设置此符的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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