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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阮绵绵跪在这里时身上是湿的。”
宋微尘说着起身让庄玉衡与墨汀风看自己的衣袍膝摆,她不过在那里跪了两盏茶功夫,膝盖处的衣袍已经有了淡淡的湿气,显然是地面返潮。
“这房里的地板是上好的楠木,下面铺着吸水性一流的,用石灰、黏土和砂石配比而成的三合土地坪,便是有积水也可以快速渗走——唯一的缺点是,要真正的恢复干燥,需要长时间通风。”
“我方才在雅室和卧房都仔细确认过,并没有地面返潮的情况,唯有这厅里圆桌附近如此。”
“敢问两位大人,这景象,熟悉吗?”
宋微尘神色笃定看着两人,越来越有白袍尊者的风范。
“日常罚跪,动辄用冰水体罚,这与阮绵绵在司尘府施虐杜鹃的行为几乎一模一样。”
言毕,她转身拿来妆奁台旁的斗柜上一个刺绣用的针插。
“还有这个,你们看。”
宋微尘取下最上面的两根针,只见针尖以及针插的插孔处有淡淡的新鲜血痕。
她又取了其余位置的几根针下来,针尖不见血,但针插的插孔处则是暗沉的血痕。“烦请司尘大人将此物带回证物司溯源,若我判断无误,新鲜血痕来自阮绵绵,陈旧血痕则来自别人,其中定有杜鹃。”
“谷雨有次去探视杜鹃后回来跟我提过,她胳膊上有许多陈旧的针刺伤,听说这是阮绵绵虐罚下人的方式之一,让她们用针扎自己,必须针针见血,美其名曰‘梅雨’,实在残忍至极。”
“所以我有理由怀疑,那方血手帕上的符文,是成了血傀儡的杜鹃强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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