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2章 不可承受之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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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摸了摸自己的脸。

短发、胡须，消瘦的脸颊，正是他当时参加远征军时期的模样。

“利维坦！”他瞬间暴怒了。

终于反应了过来，自己被戏耍了，他需要养育的婴儿，竟然就是一枚哀悼之盒，是地狱门户，是所谓的‘痛苦’。

这不就等于帮利维坦打工，就好像一切又回到了之前的时候。

还是在他心甘情愿的状态下！

就在他清醒的瞬间，周围的一切消退，黑暗渐渐覆盖房间，将各种家具、电器等，变为了阴冷的密室。

只有面前自己的尸体，以及那打开的哀悼之盒仍旧存在。

斯宾塞看到了自己此刻的状态。

他正跪在地上，两侧脸颊、肩膀、锁骨、四肢都被勾住了附带着幽蓝色闪电的黑铁锁链。这就是利维坦隐藏在记忆中的力量。

“啊——！”斯宾塞大吼着。

痛！实在太痛苦了！

在利维坦力量的加持下，这简直就是在自身体会最极致的「痛苦」特质。

那由活着的人类、无数咒徒诞生的痛苦，以及地狱修道士们的共感，都被聚集汇给了地狱那棱形体，汇给了利维坦，聚集成了痛苦的汪洋。

而斯宾塞此时就等于被浸泡在这痛苦的汪洋中，就像是被浸在福尔马林中的尸体。

每一寸灵魂都仿佛被蹂躏了千万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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