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像条狗的时候,你的同志会记得你吗?信仰再坚不可摧的人,在子弹面前还不是照样烂泥一摊?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我干嘛要人记得我,我的信仰我自己知道就足够了。当然,你们这种人是不会懂的,在我眼里,你们不过是一群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罢了。”
说着,他哈哈哈大笑起来。
“来吧,有种就弄死我,我什么都不会交代的。”
张义明白,他这是用另外一种方式告诉自己,他已将生死置之度外。
“很好,那我就满足你的心愿。”
张义狰狞一笑,掩饰着内心的悲痛,“继续用刑。”
酷刑开始了。
两个如狼似虎的打手拿着锈迹斑斑的钳子走上来,摁住金小宇的手,开始拔他的指甲盖。
一根,两根。
金小宇浑身颤抖,发出惨绝人寰的叫声,死去活来。
晕死,冷水泼醒。再拔,再晕死。
金小宇被折磨得奄奄一息,却始终没有吐露半个字。
见此,毛齐五皱着眉头说:
“张副处长,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记得上次从美国进口的吐真剂还有剩余,是不是给他来上一针?”
张义看了他一眼,按捺住心中的不安,平和地说:
“也好。”
见张义同意,他马上拿起电话拨了出去。
很快,贾副官就带着一个穿白大褂的军医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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