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刁队长问他最后一个问题:“你打电话举报自己喜欢的人,为什么?”
陈杰怔怔地抬起头,看着刁队长。
“还通过这种方式,你要保护她?”
陈杰没有说话。
“明知她是红党,还要救她?”刁队长继续咄咄逼人地问。
陈杰终于慌了:“不不不,刁队长,你听我说,开颜她不是红党!谁都有可能,但开颜不可能!
她就是一个孤苦无依的工人,善良单纯,她肯定是被蛊惑欺骗才加入他们的。我已经让她主动退出了,我,我这么做完全是在挽救她,还望刁队长看在我主动检举的份上,饶她一回,我保证不会有下次了。”
“你以为过家家呢?”刁队长像看白痴一样看着他,“白纸黑纸写的清清楚楚。”
说着,刁队长把笔记本递给他:“写上去可就是呈堂证供了。”
这话让陈杰错愕得一下子哑口无言,望着笔录愣住了。
刁队长的思路却没有中断,一把扯过笔记本:
“看到了?你亲口说的,是你亲耳听见的,说’她的母亲是红党党员,27年的时候奉命打入果党’,老资格了,所以说,你所谓的心上人貌似简单,实则是红党余孽,这种人可是要赶尽杀绝的。”
“扑通”陈杰哆嗦着跪在了地上,痛哭流涕:
“刁队长,不是这样的,我是主动检举,求您放过她一回,我保证.”
刁一德没说话,他从怀里摸出一个钱夹,拿出几张钞票丢在脚下。
“这是一回事吗?我又不是委员长,说赦免谁就赦免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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