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达了命令,他直愣愣坐了一会,才吩咐秘书:“备车,去渝中警察所。”
天渐渐黑了。
毛齐五几人赶到警察所的时候,警察分局局长已带着所长等人毕恭毕敬地候着了。
“毛主任大驾光临,本所蓬荜生辉”
毛齐五顾不上寒暄,打断他,沉声问:“到底怎么回事?”
局长说:“没没啥,就是打架。接到报警,我们将人带了回来,两个人都喝了不少,录不了口供。
刚刚一人酒醒了,说他是军统的人,但又提供不了证件,我们不敢大意,只好打电话核实。”“打架?”
“对,据当时的目击者称,是一人碰了另一人的肩膀,多瞅了两眼,然后对方不依不挠,另一人,不,是张副处长就动手了。不过,张副处长没吃什么亏。”
说着,他的声音小了点:“那边是负伤退伍的国军74军的,断了一只手,每天买醉发疯,穷光蛋一个,想让他赔偿,估计有点悬,不过我们已经替张副处长教训了一下。”
几个小时前,张义走进街边一家川菜馆,听见不远处传来吵吵嚷嚷的声音,循声望去,就见一个醉汉歪歪扭扭地截住路人唠叨:
“瞅啥瞅,没见过断手的?老子让国军抓了壮丁,当兵上战场打小日本的时候,你们这些哈麻皮在干啥子?”
路人的行人见到醉汉,无不战战兢兢绕路离去。
如此,醉汉气势更凶,又指着一个肥头大耳的商人骂道:“龟儿子,说得就是你,吃得肥头大耳的,捐过钱吗?捐过枪吗?他妈的,就知道躲在大后方大鱼大肉,我日你祖宗。”
说着,就扑了上去。
商人虽然肥硕,但身段灵活,一个闪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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