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断了?”
“是,等我汇报给毛主任,找到电话亭的时候,他已经死了。”
毛齐五垂着眼说:“督查室的人去到军技室的时候,发现苏婉清不在岗,问过卫兵,卫兵说她出去后,林鹤堂跟着出去,然后更诡异的是,有个叫林渡年的秘书又跟踪了林鹤堂,现在一个死了,其他两个人消失了。”
“这么说林鹤堂在跟踪苏婉清的过程中发现了她红党的身份?她去干什么?接头?然后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个叫林渡年的秘书害怕同伙的身份暴露,然后杀人灭口?”
“差不多就是这样。”
“既然是接头,只要找到载他们的黄包车,就可以查明苏婉清去了那里,顺藤摸瓜找到地下党的联络站.”
“已经找到一家书店,但老板和伙计都消失了,已经命人从户籍和画像入手发通缉令了。”毛齐五一脸泄气。
张义苦笑了一下:“红党真是无孔不入啊,他们要是找个犄角旮旯躲起来,山城几百万人口,还真不好找。”
实则他心头大畅,神清气爽,苦差事终于了结了。
毛齐五惆怅地叹了口气,打量着戴老板的神色,又说:“话说回来,这何尝不是一件好事呢。”
“哦?”几人都意外地看向他。
毛齐五微微一笑,说:“首先他们是中统的人,现在发现他们是内鬼,中统难辞其咎。
再者,此案发生在军技室,和我们军统没有任何关系。老头子要是知道了,呵呵,就像咱们电讯总台的红党案一样.”
毛齐五点到为止,毕竟张慰林案是军统的一次“滑铁卢”,不是多么光彩的事,戴春风勃然大怒,老头子更是将其视作和31年“龙潭三杰”案一样,是果党两大特务组织的耻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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