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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姬摇了摇头,依旧沉默。
张义笑了笑:“在这儿,有时候沉默确实挺管用的,有时候反而会露馅。你很聪明,但有时候会过头,聪明反被聪明误,你承认吗?”
“有时候吧。”琴姬终于说话了,语气有些轻蔑。
张义不以为然,吐了口烟,继续说:
“其实你也挺不容易啊,每天要接客,要讨好不同的男人,挣得虽然多,但要是得了柳病,可就不值得了。能问一下,你们特高课的薪水多吗?”
琴姬脸色变了变,又沉默了。
张义继续说:“我关注过你的翻牌子次数,每天都有几次,看来你很受欢迎啊。这么辛苦的套取情报,你的上级知道吗?”
琴姬冷眼望着张义,这个问题她选择不回答。
而这次,张义自问自答起来:“我觉得还是现在好一些,起码不用担心身份暴露。就算成了阶下囚,也不会马上枪毙。你说呢?”
“我不怕死。”琴姬轻蔑地笑了。
“没人不怕死,死亡有很多方式,只看值不值得罢了。”
张义说着掏出一份新民日报,“你真以为是霍顿出卖了你?实话告诉你,暗中被我们策反,但仍然把你们蒙在鼓里的人,绝对不止一个,呵呵。”
琴姬蹙着眉头,望着他,报纸上显眼位置刊登着一则报道,记者康得胜的名字是那么醒目。
看到这个名字,琴姬似乎有些感触。张义收起报纸,问:“想说点什么?”
琴姬沉默了一会,小心试探说:“既然你已经知道了,为什么还要问我。”
“我知道的比你想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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