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唱本让他等着瞧,沈西山只好汇报给了戴老板。
戴老板的处理方式也很有趣,轻责了几句沈西山,然后马上让他辞职,可见戴老板也不愿轻易和姓唐的起冲突。
赵大成的提醒显然是出于好意,毕竟打狗还得看主人。
但那又怎样?
对张义来说,有些事宁可直中取,不可曲中求,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
再说了,沈西山打了高衙内,也没见唐毅拿他怎么样。
姓唐的倒是派人去侦缉大队查账,结果沈西山不贪不占,他抓不到把柄,只好偃旗息鼓。
如果这事真是高衙内或者他的人干的,自然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张义思忖着说:“先礼后兵,给姓高的打个招呼,让他的人主动配合,前来接受询问,如果他不懂礼,哼哼,那我们就让他见识下什么是兵。”听他这么说,猴子和钱小三自然无二话,摩拳擦掌,一副唯处长马首是瞻的架势。
赵大成脸上神色变换着,小心翼翼地问:
“处座,那.那我打电话了?”
张义没说话,只是盯着他看。
赵大成明白自己说了句废话,马上闭嘴低头,走过去拿起电话。
“那天晚上我还看见他了,后来怎么就出事了?不可能啊,于泽怎么就突然死了呢?”赌场的办公室里,高小伟抽着雪茄,一脸伤心和凝重。
他和于泽是高小同学、老乡,今年也三十一岁。不过他养尊处优,看起来比同龄人年轻许多。外形俊朗、五官棱角分明,倒是个美男子,不过脸色苍白,眼神有些阴鸷。
坐在高小伟对面的三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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