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快步走过去,愤怒地推开隔壁小办公室的门,只见孟秘书鼻青眼肿,正站在穿衣镜面前,呲牙咧嘴地拿着签擦自己的脸。
何商友一头雾水,小声训斥:“脸怎么了?搞什么名堂!”
孟秘书欲哭无泪,哭丧着脸说:“都是被张义害的,处座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他打你了?”
“不是,他.他逼着我裸”孟秘书羞愤地捂住了自己的脸,支支吾吾半天才说清楚。
他昨晚在张义的逼迫下,一口气窜出去半里地,脚被划伤摔了一跤,又疼又气,好不容易碰见一个黄包车师傅,便勒令对方将衣服脱给自己。哪想车夫像看神经病一样看着他,二话不说,沙包大的拳头就迎了上来。
“处座,您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何商友打断他:“让你去跟踪,不是让你去裸奔,丢人现眼的玩意,技不如人,有什么好不满的?以张义的手段,这已经是手下留情了。”
孟秘书实在气不过:“处长.”
“我知道了,放心,他也蹦跶不了几天了。”何商友摆摆手,唤来副官,“带他去医务室。”
看他无所谓的样子,孟秘书有些心寒,但听到这话,心里一动,细细琢磨起来。
局本部大楼里,张义回来了,他不紧不慢地穿行在走廊里。
戴春风虽然给他放了假,但还是想利用难得的空闲来搜集一点情报,看看能不能从地方上各个站点上报的情报里面发现有关日谍勘探铀矿石的情报。
路过一个办公室的时候,发现里面的人看他的眼神都很怪异,可是当他回看过去的时候,那些人又都飞快地把脸转了过去。
张义有些不明所以,他莫名其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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