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长。”
说着,刷地掏出自己的证件:“司法处中校副官。”
余副局长一个激灵,怎么把军统的人引来了?
他诚惶诚恐地双手接过证件,匆匆看了一眼,连忙将证件还了回去,此刻惊恐交加,怔了一会,惊恐变成了谄媚:
“张,张处长,卑职有眼不识泰山,这一切都是误会.”
张义还未开口,站在他一左一右的猴子和钱小三已经抢先拍案而起了。
先是钱小三从公文包里掏出手枪,咔咔咔子弹上膛:“误会?我看你分明就是包藏祸心,居心不良,你知不知道我们租这里的房子是给军统局里的人住的?你就让我们住危楼?”
接着右边的猴子也义愤填膺地说:“猫哭耗子假慈悲,蛇蝎心肠,你知不知道这件事情的性质有多严重?”
余副局长战战兢兢,迎着黑洞洞的枪口,都想给几人跪下来了,哭丧着脸说:
“误会,真是误会,张处长,诸位长官,我实在是不知道你们是军统的人,否则.打死我也不敢这么干啊。”
“事实却是你干了。”
余副局长陪着笑:“误会,大水冲了龙王庙,都是为党国效力的,一家人有事好商量,余某愿意赎罪。”
“一家人?”张义鄙夷地看了他一眼,“按你的说辞,你是副局长,戴老板也是副局长,意思是你们可以平起平坐喽?”
可不敢说这话。
余副局满头大汗,标配中山装里的白衬衫此时已经湿透,紧紧地贴在后背上。他这个副局长说是副处,其实就是科级。但人家戴先生的副局长明着是副厅,实际比副部长的权利还大,岂可同日而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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