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八路军视而不见不说,还在一定范围內提供便利,难道他不明白臥榻之上岂容他人酣睡的道理?
“看不透啊,他不会是提前给自己留后路吧?”国字脸附和了一句,又说:“管他的,只要別干涉咱们赚钱就行。”说著,他打出一张五万。
汤副司令:“碰!”
国字脸继续说:“对了,司令,红党不知从什么渠道获知了日军的下一步作战计划,据说已经提交到了战区,您觉得可信吗?”
“你是想问洛阳能不能守得住吧?”
“司令明察秋毫。”
“呵呵,八成是守不住。”
“这”
“有道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我总不能將自己的嫡系全部押上去吧?那样即便是胜了,也是惨胜,老头子非得骂我一个狗血喷头不可。所以,这场战,还得让那些杂牌部队去打,即便惨败,只要我们的嫡系部队伤亡可控,败也是胜。”
“司令高瞻远瞩,这就叫胜负在战场之外,藏於庙堂筹谋之中。”国字脸一脸佩服,浑然忘了这句话还有一句--隱於民心向背中,他看似很顺手打了一张六万。
汤副司令高兴地把牌一推:“和了!”
正在这时,客厅的电话催命似的响起。
他让副官將电话线扯过来,在听见里面说了句什么之后,一下子愣住了:“你说什么?洛阳饭店有炸弹?那省政府会议呢?什么?就在政府会议室开?行,知道了。”
另一边,在一处荒废的小院里,烟囱里正冒著黑烟。
一个中年妇女正在又脏又破的厨房里炒菜,很快,她端著几碟子小菜走进了隔壁房间,將菜放在了跪坐在草蓆上的大泽侃次郎和流萤面前的砖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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