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他不知是什么时候躺上了祭台。
而那两推着他走的黑袍人停在了半路,剩下的路程都是沙棠自己走完的。
寒光于空气中一闪而过,弯曲的匕首割开了沙棠的喉咙,血液从伤口处喷涌而出。
喉咙仿佛被烈火灼烧,他发不出一声呜鸣,血液从他的口腔中涌出,又从唇角流淌下来,大量血液汇聚在了身下,填满了地上刻出来的沟壑,绘制出一个艳丽的红色法阵。
血黏住了气管,他努力呼吸却于事无补。眼前一闪一黑,最终他被抛入了虚无的黑暗。
“请吾主……!”
割开他喉咙的那个人的声音已经听不清了,他的感官几乎被全部剥夺。
在这片黑暗中只有雕像周围的色彩在闪闪发光,那些半透明的颜色攀附了上来,缠绕过他的指缝,托起了他的血液。
这一刻,世界仿佛失去了重力,血液像史莱姆那样凝固,漂浮在他的身边。
身下的法阵透露出暗红色的光芒,在黑暗中如此耀眼。
这该死的……满是邪教徒的鬼地方……
沙棠的眼睫毛微微颤动,他浑身动弹不得意识却如此清晰,这种眼巴巴看着自己死的体验还真是稀奇,一生怕是也就只能经历一次。
这就是濒死的感觉吗?
他闭上了眼,企图让自己死得安详一点。然而他没有看见那些色彩汇聚成了一只人手的形状,那只虚无缥缈的手轻轻地抚过他脖颈处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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