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特意靠近岸边,以至于是精神控制他到让他患上癔症,就是为了如今……我为了神什么都可以做什么都可以牺牲!我策划这么多年耗费的心血……还不足以证明我的虔诚吗!”
沙棠又想捂着耳朵了,看她这歇斯底里的德行,和岸边还挺有夫妻相的。
“够了!剩下的反思,去狱里和岸边慢慢想吧。”
白蛇不耐烦地用尾巴拍拍地面,雪都随之震动散开在了地上。
忧子傻在了原处,白蛇这句话代表了她再也没有可能取代沙棠成为祭品。
“求求您!再给我个机会!我的信仰千真万确!我以后不会再犯了!”
白蛇没有在意忧子的乞求,他任由之后赶来的信徒将忧子带走,就像他们带走岸边时一样。
沙棠见忧子已经被带远了,才用右手扶着后颈,左右歪头活动着脖子。
他被推下山崖后被白蛇接住,但白蛇并没有像他想的那样用尾巴把他卷着带上来,而是提着他的脖子把他快速地丢了上去。
这就导致了沙棠的脖子现在还又酸又痛,白蛇多少是带了那么点私人恩怨。
白蛇一路上护送,或者说是监视沙棠回他的卧室,白蛇语气带笑,赞许道:
“你比我想的聪明,怎么怀疑到我妻的?”
沙棠托着下巴回忆道:
“我被下毒那次,她也是急匆匆地来确定我的安危,这两次她的重点全在我身上,她巴不得我出事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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