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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棠偏转了话题,马克颔首回答:
“据我观察,冬生千夏和所有人关系都很好,但我妻忧子和岸边澄石极少来往。冬生和我妻经常一同行动,岸边大部分时候都是独自一人。”
岸边的嫌疑名列前茅啊,忧子和千夏都是瘦弱的女孩,都没有力气把尸体吊上房梁,身为男性的岸边或许能轻松做到……
不过忧子和千夏经常两人结伴,不能排除她们共同犯案的可能,两人一起也能吊起尸体。
现在摆在眼前的问题还有一点——那就是敌人接下来会以什么方式杀害自己?走下毒肯定是走不通了,他绝对会找其他方法。
沙棠的目光移向马克,眸光幽深了几分:
“替我看好岸边,目前我对他最为怀疑。”
“明白。”
安排好任务,沙棠又回到地铺上,钻进了被子里,翻开那本日记。
想来甚巧,自己刚看到日记上写的毒,就发现差点喝下去的汤里被下了药,这就是命运的安排吗?
清晨,阳光从窗户照射进来,越过窗棂碎在沙棠身上。
他睫毛颤动,好一会儿才迷迷糊糊地掀开沉重的眼皮。
我昨晚突然就睡过去了啊……
他看向一旁,枕边还放着日记,日记摊开,停留的那一页写着:
“前几天发现西南部有一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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