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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阁老啊!那陈策真的欺人太甚了!明知这是你我子嗣,竟然还如此下死手,他太狂妄了!”
“他是不是就以为他给大明立下功勋,就可以如此目中无人?”
“若是他再这样发展下去,和当初的太监汪植有什么区别?只不过一个是宦官一个是奸佞宠臣罢了!”
“此子,断不可如此轻易放过啊!”
刘健咬牙,对刑部尚书道:“可否请郎中来先为吾子诊疗?”
闵珪沉默片刻,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