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策嗯了一声,王务弼也不打扰陈策,识趣的退下。
王守仁来到陈策面前,他依旧性子耿直,蹙眉问陈策道:“纯简,你的病……好像严重了很多。”
氛围有些凝固,谁也没想到王守仁开口就这么直白。
这几年王守仁在西南渐渐开始明悟,他一直在钻研心学,眼看着自己的心学即将大成。
陈策点点头道:“嗯,是如此。”
王守仁叹息道:“人生皆命,有限的时间做更多有意义的事,汝此番选择成婚,实乃大勇气也,某佩服!”
换位思考,如果王守仁站在陈策的位置上,他一定没有这份勇气。
朱厚照显得很不高兴,这个家伙说的叫什么话?
这么开心的一天,怎么他上来就说这么晦气的话?
“王某先回去看看父亲,明日再来赴宴。”
陈策点头:“好!”
人群散去,中厅内陈策只是留下了朱厚照。
他笑着问朱厚照道:“怎么了?”
朱厚照哼道:“这个王守仁!赶明找个由头给他贬了!”
陈策无语的道:“哪儿能以自己喜好去决定官吏的升迁啊?”
“只要他能用,有才能,就是你未来需要的人才。”
“王守仁性子直白,他在西南功绩是这些人中最好的,日后你要多仰仗仰仗他。”
“等他成长起来,就不要放在西南了,着实有点屈才,将王守仁放去西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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