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地指手画脚,可向远和他两位女儿有婚约,站在老父亲的立场上,完全可以大声说话。
可惜说不得,每每想要开口,萧峰谄媚的嘴脸便一闪而逝。
爷爷都跪了!
千言万语到了嘴边,化作一声叹息。
萧衍深深看了向远一眼,叮嘱道:“莫要让令月和令烟受了委屈。”
“义父大人放心,孩儿和令月两情相悦,能得她垂青,是向某几世修来的福报……”
“令烟呢?”
“……”
见向远不说话,萧衍深感离谱,送上门的公主不要,有婚约的女子也不要,你小子真是同类人了?
抛开老父亲的立场不谈,萧衍只想问一句,公主姐妹共侍一夫,多少人跪着都求不到,你小子确定自己能忍住?
这些话不好当面说,萧衍自有一套让向远改口的说辞,淡淡道:“我知你和令烟没有感情,只问你一句话,与其耽搁令烟,不如书信一封与我,送去神都禀明宗族,为令烟再择一位良配,可否?”
什么牛头人发言,信不信纯爱战神一板斧把你劈了!
向远一听就不乐意了,支支吾吾了好一会儿,憋出‘不行’两个字。
萧衍回以冷笑,不出所料,某些人只是自诩清高,假装无可奈何,一副被动的丑恶嘴脸,其实心里比谁都乐意。
呸,下贱!
向远来昭王府是来找乐子的,不是来演小丑的,果断转移话题:“岳父大人,孩儿准备在昭王府住上三天,三天之后继续游历天下,初来乍到,不懂府上的规矩,您看……今晚安排我住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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