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彻叹息一声看向窗外,丝滑过渡至卖惨阶段,讲述刘氏不易,北齐艰难,如边境西域年年来犯,如南晋、西楚虎视眈眈。
又臭又长的一番话,听得向远都快睡着了。
向远游历三国,对天下大势多少有些了解,论国情之艰难,北齐内忧外患的病情是最轻的一个。
外患就不说了,三国鼎立,三家面临的局势大抵相似。
北齐有西域侵扰,西楚有南疆顽疾,南晋有东海小国堵门,再有三家各自提防,大哥不说二哥,谁也不比谁惨。
只说内忧,南晋有六大世家,朝堂最为混乱;西楚境内有天宗三家不服管教,有困境,但勉强可以控制;北齐境内……
思来想去,貌似只有一个本心道,且本心道不是只针对皇室,一视同仁,兴致上来了谁都欺负。
比起另外两家,北齐境内的江湖势力夹着尾巴做人,唯恐声音大了会惹来本心道,这么优渥的条件,这么多纯朴的江湖中人,都快把西楚和南晋馋哭了。
所以,刘彻说再多,向远也共情不起来。
你接着吹,多卖点惨,这玩意下饭!
刘彻说了快半个时辰,流水席都走了三遍,见向远一直闷头吃,脸色一黑,暗道本心道就是难办。
他挑明道:“以师兄的才情,宗师之境如探囊取物,何不入朝拜将,博得青史留名?”
“师弟,你是不是被人把脑子打傻了,我本心道!”
向远瞪大眼睛,指着自己的小白脸:“招我入朝,要不了三个月,满朝文武就会大喊着清君侧,然后被我挨个打一顿,集体告老还乡请辞,最后著书立传把你写成穷兵黩武的昏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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