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会不可言传,夫人若是信我,愿托付一生,可以此法与我共饮。”
“总是说一些让人听不懂的话……”萧令月幽幽出声,一副没见过什么世面,很好骗的样子。
两人饮下交杯酒,向远横身一抱,将萧令月揽在身前,朝圣一般向着卧室走去。
萧令月闭上眼睛,又问道:“只是修行,去静室便可,何故去卧房?”
“夫人有所不知,我出门之前,不知脑子抽了什么疯,一拳将坐榻打坏了,今日若在静室修行,累及夫人受凉就不好了。”向远回道。
“受凉确实不好,你……夫君有心了。”
萧令月睫毛轻颤,片刻后又问道:“既是修炼,你为什么脱衣服?”
“夫人此言差矣,为夫褪下的不是衣物,而是世俗,此红尘之物,穿戴于身,便如镜上浮尘,唯有拭去方能心如止水,重拾心头宁静。”
向远一本正经道:“守静笃,致虚极,心静则清,心清则明。抛却不必要的杂念,在静观中寻找平衡,方能拨开乌云见明月……”
“嗯?!”
“拨开乌云见日升,此动静相生,为辩证统一,是人生哲理,也是修行大道。”
“真的假的,怕不是你一家之言。”
“夫人若不信,为夫为你宽衣,你试试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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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萧令月推了向远一下:“你靠这么近干什么,我警告你,你我虽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婚期未定,不可逾越了礼法。”
“夫人误会了,为夫是什么人,你还不了解吗,我听说修行有阴阳之道,想和夫人一同参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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