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边的荆棘,饱饮人血,正在蜕皮。
有中了邪祟,失去神智的弟子,在殊死搏杀。
有零零散散,面带惊恐,甚至绝望的宗门弟子,在东躲西藏。
还有一只更大的,宛如人和妖的残肢,拼接而成的畸形可怖的邪祟,浮在天空,巨大的丑陋的竖瞳,注视着枯林中的一切,似乎在寻找着猎物。
这只大邪祟,散发着强大的邪念,就挡在墨画的必经之路上。
它巨大而畸形的眼眸,看到了墨画。
墨画也抬着头,静静地看着它。
时间似乎都静止了。
片刻后,大邪祟默默移开目光,假装没看到墨画,身子也颤抖着,缓缓飘向了其他地方。
它动作很轻,很慢,很有礼貌,没敢挡墨画的路。
见它识趣,墨画也懒得理会它,继续沿着因果线索,在邪异的大阵里,在血祟的枯林里,在血腥的厮杀里,将他近二十个小师弟,一个接一个,捞了出来。
他们之中有些人,安然无恙,只是被困在小山谷里,不敢外出。
有些轻度感染了邪祟。
有些人与其他宗门弟子相遇,动了手,激发了杀欲,道心也受了影响,生出了一丝嗜杀的邪念。
还有些人,和欧阳轩一样,感染得比较重,神智也在丧失的边缘。
制伏这些人,也了不少功夫。
而其中,最棘手的,当是太阿山五兄弟,欧阳福禄寿喜财五人。
墨画找到他们时,他们五兄弟正在“互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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