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炼气期,非要跟着去荧级秘境,我为她挡了一击,伤口至今仍会隐隐作痛。”
渡星河扯开领子,苍白肌肤上有一道狰狞的撕裂伤痕。
薛宴光移开视线,狼狈地说:“同门相助本是道义,你怎能挟恩指责小师妹?你一日是她师姐,一日就该帮着她!何况她的资质极好,大道可期,你以后未必没有求着她的时候。”
“那如果不是同门呢?”
渡星河手一翻,掌中赫然是刻着她名字的内门弟子腰牌。
她两指发力,腰牌便拦腰折断,无声无息地落在雪地上。
“我渡星河今日退出九阳宗。从今往后,昔日同门情谊,一如此牌。”
渡星河转身离去。
被血染得通红的衣袍迎风浮动,隐入夜色。
……
当天机堂的执事看见一身是伤的渡星河前来退宗,面上神色各异,却还是给她办理了手续:“你可要想好了,一旦退宗,终生不得回来。哪怕过得憋闷些,资源终究比散修多。”
在执事们眼中,原主是个资质平庸的老实孩子,但九阳宗始终是三大宗之一,即使她不得元明尊者和师兄的喜爱,也过得比散修滋润。如今赌气退宗,她又不是六七岁的稚童,怕是没其他宗门会要她。
“诸位平日对弟子多有照拂,但星河去意已决。”
渡星河拱手。
他们纷纷叹气,都觉得元明尊者太偏心了点,才逼得徒弟退宗。
平时跟明栀亲近的大执事却斜着眼看她:“不用和她多废话,离了九阳宗,资质平庸的散修与凡人无异,逃不开贫病衰老,百年内化作一抔黄土,难道还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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